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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母点点头:“好,这倒是个好法子。”

“浆水清香解暑,镇凉些更爽口,赶明儿再拿你这罐点上一大坛,加冰糖和柠檬水调饮子,两文钱一杯,总胜过贪凉吃冰,能卖克好多天。”

秋斓又想了想:“不冰的阿姊也能喝,最消暑了。”

德良见到妹妹也欣喜,忙接过浆水罐子,拉着秋斓到边上去坐。

“怎么到的这么早?可吃过饭了?”

话音一落,方又见到满庆儿领着个老头进门。

秋斓捏捏秋德良的手指,急忙解释:“堂姐先不必急那些。”

“这位是边军的杨先生,常替世子开药扎针,听闻你身子不好,专程来帮堂姐看看的。”

秋母闻言,忙张罗着杨贯进了铺面后头的里屋,温了茶奉着待客。

杨贯也不啰嗦,开了医箱,只叫满庆儿拿块帕子盖在德良腕上,悬手轻压片刻,便得出结论。

“姑娘这弱症是自娘胎里带的,春秋多咳喘,中气也亏得厉害。”

“平日多是拿人参温补的吧?”

德良一怔,听得纠缠多年的症状被一口气说出来,不免得还是有些惊讶。

她略作回神才忙着应声:“确是一直用人参补着的。”

杨贯满眼成竹在胸地松开手:“这便对了。”

“便就这么将就敷衍着补,年年开春必还得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