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是帮你的人吗?”南宫玺对南宫荀的猜忌并没有多大的感触。
“帮本宫?可你一直未曾告诉本宫,你的真实身份,连个名字都没有留。”
“日后,殿下会知道的。”南宫玺淡淡一笑,继续道:“我想邀请殿下出宫,看一出戏,殿下便能会知道我的用心良苦。”
“戏?”南宫荀不明白南宫玺在搞什么鬼,但还是应了下来:“好。”
南宫玺退出了东宫,宇文棋眼尖的发现一袭红影遁入御花园,连忙追了上去。
“是谁?站住!”宇文棋喝道。
南宫玺停住了脚步,微微一侧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似在高傲又似在讽刺。
宇文棋眉头微皱,抽出宝剑,只击南宫玺的背后。
南宫玺飞身跑入御花园深处,宇文棋紧随其后。
“皇子妃,你慢些,可得踩稳些。不然殿下又该责备奴婢了。”婢女担忧的望着在假山上晒制茶叶的苏一茶。
都说大家闺秀,名门贵女,最是知书达理。
这苏一茶也是懂礼仪,偏生最是人如其名,最是爱茶。
唯有在茶的方面,经常性的犯错,给皇后留下责备涵贵妃的把柄。
可谁叫她是苏一茶的贴身婢女,每每殿下责备,她也只得应着,可她也劝不了苏一茶要晒茶的心。
婢女不由得想,还是在苏府好,老爷专门给了小姐一个院子用以她晒茶。
那时候,品茶的人都是她,现在换成了殿下。
“我得把这草药晾晒好,等晒好了就送到母妃的宫里。”苏一茶站在假山上,把青绿色的药草翻晒了着,“你不知道,有些草药得生用,但这药药性略强,所以要晒上半日。御花园花多树多,也就这假山上的才没有树影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