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辉正在解我的裙子,我抓住他的袖子,更紧张了。
“咱们···咱们去床上慢点···行吗?”
转眼间我几乎全落,他动作利落,把自己的衣服除去,抱着我往浴缸走,我满脸通红,只好抱住他的脖子,不敢说话。
“今天是咱们在一起一百天,安安······”
我从他怀中抬起头,吃惊的眨眨眼:“一百天?”
他抱着我迈进水中,慢慢坐下:“咱们···”
“我···我现在还不行···别这样好不好。”
“别怕,哭什么。”
······
满室荒唐后,宋朝辉重新放水帮我清洗,等他把我抱在床上,我已经困得不行,刚沾床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晚,实在太辛苦了。
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后面一连好几日宋朝辉都要缠着我不放,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这么多精力,每到最后时刻,他总喜欢俯下身亲着我的唇嘶哑的喊我‘安安’‘我的小安安’‘你是我的安安’。
相较这人床上越来越过分的荤话,日常中的宋朝辉可以用沉默寡言来形容了,他的工作似乎越来越忙,虽然没有彻夜不归的加班,但他的夜间交际显然增多,我有些担心他的身体,问他要不要请个保姆,他却一口拒绝了我。
转眼都到四月了,我爸早就打电话告诉我清明要回家祭祖,我说我也一起去给我妈上炷香,烧新衣,寥寥几语,我们两不约而同挂断电话。
晚上宋朝辉回家我问了他清明安排,恰好他也要回家祭祖,我告诉他清明我回乡下老家祭祖,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没再多问。他最近实在反常,我想多问问他,可他似乎整个情绪都提不起劲,一个人坐在客厅也不开灯,就迎着电视机的光一言不发打游戏。
我把热好的牛奶放在桌上,有些担心他:“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