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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馆一应俱全,雕栏玉砌,更是设有医馆药铺。
锦虞帮幼浔换药后,又缠了新的纱布。
而幼浔不习惯被人伺候,也不喜欢麻烦别人,便要自己去抓药,故而锦虞就陪她一同去往了医馆的方向。
白玉石路清光明亮,寒梅暗香疏影。
今日天色大好,竟是有种冬去春来的舒心。
锦虞颇为享受地摆着金织云纹广袖。
娇容闲适,步履翩跹。
神思又念及那事,她忽而侧目:“幼浔,你快告诉我,皇兄昨夜到底去做什么了?”
娴静走在路上,突然听她这么问,幼浔怔了下。
一想到昨晚,她脸颊便不由一烫。
幼浔心一慌,说话便不利索了,“没、没,殿下只、只是喝酒而已……”
狐疑瞄她一眼,锦虞一双美目清晰透彻。
“没有,那你脸红什么?”
心里咯噔一下,幼浔忙掩饰般低垂下了头。
在太子殿下臂弯里躺了一夜,他胸怀的热度,那余温好似现在她还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