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浔呼吸一窒,忙不迭挣扎着要起来,却是被他握肩摁住。
就在她满目惊诧和迷惘时。
锦宸低俯到她耳侧低语,裹挟酒色:“叫两声。”
幼浔心跳猛得漏了一拍。
她一向事无巨细地伺候他,但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单纯地和他靠得如此近。
她根本,无法心无旁骛,无法镇定下来。
心底翻涌缭乱成了一片:“殿、殿下……”
锦宸低哑的嗓音放柔了些许:“出两句声儿,然后陪孤,在这儿躺一夜。”
他虽事先服下了何太医配制的解药,那烈酒以及掺在酒里的东西,对他并无影响,之前不过逢场作戏。
但那满身的酒味,却是如何也掩盖不去的。
呼入鼻息,幼浔只觉得,自己都几乎微醺了……
而这边。
锦虞气不打一处来,连夜出宫到四方馆。
毫无顾地闯进竹苑时,才从侍女那儿得知皇兄不在,而是受羌王所邀,去了兰苑赴宴。
锦虞今夜心绪不佳,也并无任何耐心。
闻言,没好气道:“羌王那坏东西邀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