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要秋后算账。
即便他只是简单这么一句,却让锦虞不由量想,他话中之意是在质问她昨夜的行为。
心里突然有些虚,毕竟昨夜她别有目的,才穿成这般。
要是自己当时没醉得晕乎,早知道寝宫的人是他,便不会这样了。
“我不是……”
锦虞正想要好好辩解一番,话方到嘴边,一开口却都融为了甜糯的轻嗯猫音。
是那人从侧边流连到金红色的诃子,笼罩温软。
只听他在耳边温沉又轻缓地说:“笙笙学坏了。”
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锦虞这会儿根本说不出其他。
咬咬牙,只似喃似呓地重复着:“不是……”
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毕竟上辈子,他总爱这般。
那细细绵绵的,如温泉流淌过僵冷,融暖了寒冬的感知,从心底渗透上来,声息卡在了咽喉里,锦虞像是突然成了只会咿呀的小哑巴。
似乎是知晓她憋着气儿。
池衍声色更哑了些许:“不是什么?”
锦虞紧抿着唇,只倏地摇了几下头。
然而那人存了心似的,偏是要迫她漾出音儿来,便就故意地,时不时地使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