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顾安宁刚刚的举动,关星河脑子轰的一下。
脸颊上还残留着很轻很轻的触感,如同一抔云,又仿佛是一朵,甜腻腻的满是挥不去的味道。
他的耳后根像是着了火似的, 烫的他整个人眼前发晕。
不行,现在还不能晕。
关星河愣是没敢再朝顾安宁的方向看一眼,他捏着手中那本万恶之源,二话不说直接往门外走。
顾安宁这会儿也正陷入自己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的自我怀疑中,但看到关星河这更加反常的状态,她还是条件反射性地拦了一拦:“你干什么去?”
“我去给昊子那傻子洗洗脑子!”关星河这话简直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来。
顾安宁本来也有点慌,但看到关星河耳后根连带着脖颈红了一大片,她又奇异地镇静了下来。
人总是这样,当旁人的情绪比自己更激烈时,总能替自己找到微妙的安慰感。
“咳咳。”顾安宁清了清嗓子,顺便用指甲掐了一把自己的虎口,维持着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口道,“也用不着大反应吧,放心,没真亲到,你的清白还在的。”
关星河震惊了,下意识反问道:“你还想真亲?”
顾安宁心怂话不怂,梗着脖子反击:“你想试试吗?”
对方的语气实在太过云淡风轻,震惊过后的关校霸终于觉得自己这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落了下风。
于是他终于勉强把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接上了,然后严肃道:“顾安宁,我们谈一谈。”
为了彰显这次谈话的严肃性和重要性,关星河特意带着顾安宁去了关国栋的书房,那里很安静,而且隔音效果好。
严一素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原以为按自家小儿子那别扭的性子,这自闭不愿见人的模式至少得持续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