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人都说他气色不好,莫不是生病了?
老太爷也是这样想的“麟儿,要那徐老鬼来给你瞧瞧吧,再过两个月就要大婚了,莫不要拖垮了身体。”
徐老大夫提着药箱姗姗来迟,俗话说这世上一物克一物,这徐老大夫就是个怪胎,其他人避开黎梓旭的毒药都来不及呢,他却是巴不得黎梓旭将他所有的毒药都用在他身上。
上一回找黎梓旭切磋,黎梓旭不动声色的给他下了一味药,徐老大夫回家后琢磨了三四天,终于给解开了。
于是又乐颠颠的跑过去,求着黎梓旭再给他一味毒药,黎梓旭差异的睁大了一双美目,没见过这些喜欢找虐的人,于是又下了毒。
过了七日后,徐老大夫又给解开了,觉得这个东西挺刺激的,可以促进他的医学水平于是越发得乐不可支,天天求着黎梓旭往他身上下毒。
黎梓旭将身上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徐大夫一点也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
这下黎梓旭是真的被缠怕了,见了徐大夫就躲。
徐大夫来的时候,正在研究着黎梓旭给他下的毒药的解法,“徐老鬼,快来看看我家麟儿,不是生病了吧,怎么气色这么差。”
徐老大夫还没进门,就被老太爷给火急火燎的拽了进来,徐老大夫一边跟着老太爷的步伐跑一边抱怨“每回我进屋的时候,都是被你扯着领子进来,你孙子不是好好的么,急什么急。”徐老大夫一边抱怨,一边走了进来。
“徐伯。”南宫麟礼貌地打招呼道。
徐老大夫一抬眼见南宫麟气色不大好,不由地蹙眉“快,把手伸出来我看看。”徐大夫给南宫麟把脉,“脉象正常,不像是生病啊。”
徐老大夫皱着眉头,疑惑的道“而且也不像是中了毒。”又让南宫麟将舌头伸出来,观察了一会儿,抬了抬他的眼皮,似乎一切正常。
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毛病,徐老大夫摇摇头“他的身体一切正常,好得很呢,你这老头就不要瞎操心了好不好。”
老太爷哼哼一声,“他是我孙子,我能不操心么。你既然说他没病,那怎么他气色这么差。”
“年轻人么……”徐老大夫拉长了语调,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南宫麟也听出了徐老大夫的话外之音,意思是叫他××过多,才会如此。南宫麟一时百口莫辩,但也觉得应该没什么大碍,徐老大夫都给他诊断过了,也就不再说些什么。
“你这孩子,老夫刚才问你你还不好意思承认。”老太爷听徐老大夫这样说,以为南宫麟刚才是羞于启口,嗔怪地道“我是你爷爷,这事乃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以后你要多多注意着点,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也顾着你媳妇。”
老太爷满心期待着这两个未来的大胖孙子,生怕有了什么闪失,每日三餐都是老太爷翻完了医书该吃些什么,然后跑去厨房吩咐要他们做。
“爷爷,是孙儿不好,害你担心了。”
“你这孩子向来懂事,我也没怎么操心,好了回去陪你媳妇吧,中午的饭菜老夫已经让厨房准备了,他现在七个月的身体,要多走路,不能老是赖在床上,要不对以后生产不好。”
“知道了,爷爷。”南宫麟应了一声离开。
南宫麟一路回了自己的住处,委赫琉影这几个月来成了南宫府的大半个主人,一直与南宫麟同住一间屋,府里下人对他们的关系,自然是不言而喻。
几个大妈都是瞅着南宫麟长大的,对于委赫琉影肚子里的双胞胎自然也是期待万分的,府里最近一派喜气,加上二少爷又要大婚了。
穿过斑驳的树林,阳光陡然照射在脸上,南宫麟有短暂的失明,又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南宫麟甩甩头,赶走了这股不适。
南宫麟回去的时候,委赫琉影赖在床上盖着被,闭着眼睛假寐。
“影儿,爷爷嘱咐过,要你多多走路,要不以后不利于生产。”
委赫琉影拖着这么沉重的身子每走一步路都费劲得很,自然是懒得动弹,索性能赖就赖,躺在床上死活不肯起来。
“不要,我好累。”委赫琉影赖在床上哼唧两声。
“影儿,莫闹了,快起来,多走走要不以后就麻烦了。”南宫麟也是清楚地,因为自古女子生产都是九死一生,何况是逆天受孕的男子,危险比女子的更加大。
而委赫琉影这一胎居然是两个,风险自然就更加大了。
南宫麟生怕他人有什么善事,所以每次都盯得特别紧,非要委赫琉影走上四五个时辰不可。
这对于委赫琉影来说,无疑就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