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涯凑近吻他的额头,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好了,先来吃点东西。”
晚上临睡前,余岑到底还是没拗得过,被迫上药。
不过抹了药之后,的确是缓解了那种火烧火燎的刺痛感,余岑也就接受了。
今天车马劳顿,再加上被折腾了一通,余岑精神肉|体双重疲惫,很想立刻睡觉。
但关之涯显然兴奋异常,在背后搂着他说这说那,一刻不停,话多得要命。
余岑凭心情时不时应一句,第一次感觉他这个人怎么这么聒噪。
终于,耳边清静下来,身后关之涯不说话了。
余岑意识沉浮间,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了,突然听到耳边关之涯又问:“到底为什么突然跑过来了?就因为吃醋?”
余岑思绪跳动一下,活跃了点,心说:我会吃醋?要不是因为担心你我才懒得过来。
不过他真的太累了,终究没说出半个字,沉沉睡去。
余岑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八点多,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关之涯应该早就和队员一起去学校了。
坐在床上发一会儿呆,余岑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昨天晚上出成绩!
都怪关之涯乱来,他把这一茬完全忘了!
起身要穿衣服,余岑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就三个字:吃早餐。
余岑脚步一顿,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洗漱。他昨晚上被逼着吃了那么多,现在一点都不饿,少吃一顿也没什么。
结果走到卫生间,镜面上贴着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