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玫瑰》还剩最后几场戏。
原定国庆过后,十月中旬前要结束。
若是厉南书不让她再拍戏,那只能对不起许斌了。
她这些年也没存下什么积蓄,只怕没了工作,还要靠卖画为生。
厉南书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一件一件整理衣服。
他说结婚,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事情。
他不知该如何补偿,又怕林知逃跑,每天睡梦中,亦会梦到林知再也不要他了。
总被噩梦惊醒,醒来又是空荡荡的房间。
厉南书那时候初创业,合作伙伴看他那么拼命,总是啧啧叹:“你赤条条一个大男人,花不了几个钱。又不玩女人,又不好赌博,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睡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不觉得空虚?”
他并不是想要那么多钱,只是晚上一个人入睡,太过寂寞。
故而选择熬夜拼命。
这几天能够见到林知,即使林知不爱搭理他,他仍好似活过来了一样。
从那种工作狂的浑浑噩噩状态中活过来,就连赵特助都惊诧,他好些天没有加班了。
厉南书从背后抓住林知的手腕:“你不用搬走,我搬走。”
林知还未开口,厉南书便自行解释起来:“我住在这边,工作也不方便。管家来了,你如果搬走,他会担心。”
林知停下手里的动作,并未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