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茶保持沉默,顾寒鉴一把抓住他的要害,非常急促将他两手捉住,推进浴室里。
他反手将楚时茶抵在镜子上,抱住对方的腰,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不敢?不敢对吗?可是我敢!”
顾寒鉴发了狂,一口咬在对方咽喉之处。
“唔、唔……”
痛楚迫使楚时茶清醒,他无法直视镜子里软弱无力的自己,目光再次扫到洗漱台下的东西。
东西被顾寒鉴拖了出来,清晰展现在楚时茶面前。
是项圈、锁链和绳子。
顾寒鉴捏着他手腕,垂下眼眸:“你为什么总想要离开我呢?我对你不好吗?我从来没有这么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你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什么样的羁绊才能把你留下来呢?有了孩子,你会留下来吗?”
他一只手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挑出个桃子味的套,十分亲昵在楚时茶脸上一吻。
楚时茶心跳很快,他从过速麻-痹-的心跳里回过神来,脸色又红又白。
“顾、顾寒鉴……你冷静一下。”楚时茶主动握住他的手,指腹冰冷,挤进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握。
顾寒鉴恶劣咬着他的耳朵:“你想说什么?现在求我轻一点,还来得及。”
楚时茶闭了闭眼睛:“男的不能生孩子。”
“……也是,那就做到你怀上吧。”
“……”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酱(抽烟jg):疯犬和忠犬只有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