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凌子棋说完的机会,东方胤就拒绝了。“师傅你求点别的,我便一定应你。”
“你们……”
看看纱窗内那半张脸,再看看眼前这个倔强的孩子,凌子棋除了摇头和担忧,什么也一能。
一个坚持要教习武艺,一个坚持要复仇,他当真夹在中间上下不得。
肥硕的采办弱奎踩着秋叶走来,传出沙沙之声。他在看到凌子棋后,放缓了步子,择了好点的路走。
凌子棋歇在石凳上,心情复杂,便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影。
当陌生的影子立在眼前时,南飞燕吓了一跳。
“你是谁?”好在她生在帝王家,早已学会不将心情外露。
弱奎为南飞燕的处事不惊略略折服,他左右看看无人,才跪将下来。“公主在此,小人不能及时来保护,真是罪该万死!”
“公主?”咀嚼这两个字时,南飞燕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黝黑的面皮上一双铜铃大眼,眼里透着些恶气,并不像什么好人。
大鼻子大嘴,两片厚重的嘴唇里像蓄了半斤油。
一副肥硕的身子也像吸足了油,随时都会鼓出水来。不过伸手倒也快捷,从他的拳脚来看,坚硬有力,像学过些功夫。
她想起了那日那个刺客,身形与他有些相似。
“公主?谁是公主?你不怕死么!”南飞燕冷冷地道,目光落在东方风云遗留下的那把长剑上。
自从上次后,房里便再没有了别的凶器,除了这把剑。粉儿许是觉得那剑挂得高,又重,她搬不动,才没有叫人取走吧。
“公主,程王爷死前将您的安危托于我,并嘱托一定要帮公主复仇,属下也是冒死才来与公主相认呀。”弱奎说得头头是道,南飞燕没有选择轻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