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讶异地瞪大眼睛。

他居然不说??

“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和她并没有任何暧昧,纯粹的工作关系。”宴岑顿了下,“昨天工作时我们也并没有独处,我的助理全程都在。”

容初轻哼,“纯粹的工作关系?那你干嘛不说她是谁?”

“你就是做贼心虚!”

心虚的贼居然轻笑出声,“榕榕。”

他磁音低柔又满足,“你这是,在吃醋吗?”

容初:“!”

“我没有!”

容初否认三连:“我才没有!我吃什么醋!我吃狗的醋!”

门外立刻传来磁沉低音:“汪!”

容初:“…………”

无耻之徒。

容初开始恼羞成怒:“你不要脸!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她抬手啪地捂上又热又红的耳朵,“我不想跟你在这儿废话了!你走!立刻走!”

宴岑又低低笑了一声,哄小孩一样,“真让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