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岑无言,喉结快速滚了一下。
容耀继续:“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说和容初站在一起?恕我直言,宴总,一个男人要是连家里的这点关系都处理不好,由得家里人欺辱自己的女人,那他就不算个男人!”
“我是不会让我妹妹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你也不配!”
前所未有的羞辱,极度的挑衅,可又字字见血,直戳要害。
宴岑的表情抽搐般起伏了一下。他忍耐般闭了下眼,轮廓分明的下颌上滚出咬肌。
“让我和容初谈。”男人磁音沉哑,“我自己来和她谈。”
“跟她谈?”容蓉轻哼,“你没有见我妹妹的资格!”
她冷冷瞥了门外的人一眼,扬声:“阿亮!”
院落外面的保镖们闻声跑过来。
容蓉指向镂空的防盗门,“把他和他的人都给我——”
“姐。”
所有人都停住动作,望向走过来的容初。
容初停在哥哥姐姐中间,又淡淡往门外看了一眼。
只那一眼,宴岑就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只利爪狠狠抓住,又猛地往外撕扯一把。
容初跟身边的哥姐点点头,“让我跟他说。”
她看起来好平静,甚至比通话时还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