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看着男人越来越深热的目光,还有莫名上翘的唇边,心里又全是问号。
?不是,她在谴责他啊……
宴岑定定看了她几秒,慢慢开口:“容初,你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让我学会和你相处。”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学会爱你。”
容初一震。
“我知道我学得很慢,学得不好,有时候还会带给你困扰和伤害——但我真的在用心学。”
——只不过从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去爱别人,我学得太迟也太慢,但已经在努力追赶你的进度了。
容初唇瓣微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浅色的猫眼里全是复杂的震动,眸光却更亮,点点星光般微闪。
宴岑看着她,受到鼓舞一般,喉结重重下沉。
“我要是做得不对,犯错惹你生气,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好,但你不能一下子剥夺我爱你的机会。”
他顿了下,薄唇微抿,“也不要完全抹杀我的努力。”
容初:“…………”
我去。
还“剥夺”,“抹杀”……说得好像你是一朵无辜委屈的小白花。
狡猾的资本家真是说辞一套套。
容初不服,“我怎么剥夺抹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