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岑气音轻哂,看起来居然还有点愉悦。

“初榕,这是见面后,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云初:“………………”

他是真有毛病吧?

绝对的绝对的病得不清那种!

宴岑舔了下唇边,嘴角处还有敛下的笑意。

“首先,我并没有想插手你的工作。换掉方案是杂志主编的自作主张,我刚才已经叫助理过去了,告诉主编大可不必如此这样讨我的好。”

他语气平和,逻辑明了,望向她时长眼里依然是一片化不开的浓烈。

也是,她打了他一巴掌他都没恼,又怎么会在意这几句指责。

云初面上的怒意淡了一度,但唇线依然拉得很紧。

“那宴总来摄影棚做什么?难不成真是很闲,来看风景?”

“我来,是想来确定一件事。”宴岑顿了下,喉尖轻轻滚动。

“初榕的后背下侧,有一块淡红色的胎记……”

云初僵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神情。

“那你现在看到了,我背上并没有什么胎记。”她释然松出口气,忍不住笑了下。

“那不正好说明我不是初榕,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宴岑默然,似在考量。片刻后他缓声开口:“你有没有做过去掉胎记的手术?那时候你出意外做了医院,有没有可能有些事,你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