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女人不会被他的气场压制住。
容初毫不闪避地望着男人,没有一点心虚,一脸的“我就是故意的”。
宴岑不说话,他后面站出来一对稍年长的男女,衣着正式华贵,气势很足。女的走过去扶起陈姝羽,一面抬头看了眼容初,毫不掩饰的嫌恶与轻视。
容初立刻认出她——宴岑的母亲,佣人们口中的“老夫人”,岑月。
之前她送居居回来的时候,容初曾在楼上窗口远远望见过两次。
她只送到大门口,从不跟容初见面,也不让容初见自己。
现在,看着这位富太太一口一个“小羽”“没事儿吧”地安慰陈姝羽,容初一下子就明白她为什么一直那样漠视自己了。
她扯了下唇边,自嘲般摇了摇头。
岑月表情起伏了一瞬,开口正要说什么,她身边的人抬手制止了她。
宴岑的父亲转向宴岑,“先说正事。”
他倏地望向容初,目光森然,“既然泄密的人在这儿了,你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容初一惊,下意识反问:“什么?!”
周围人也轰地炸开了锅,看向容初的目光意味复杂,压不住的议论像要声讨她一般,越来越大。
宴岑扭头沉沉扫了一眼身后,所有人立时噤声。
他往前迈了一步,结实的胸膛离容初更近,垂睫时在眼眶处投下浓重阴影,本就深邃的黑眸更加深不见底。
容初看不清男人的眸色,但感觉他目光牢牢锁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