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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让方文公开道个歉,为自己的行为买个单。陈承到了方文居住的小区后,花了两分钟时间复制了门禁卡,把车开到了方文家楼下时正好瞅见方文左手提着两罐酒,右手拎着一袋花生米往楼上去。

陈承又要炸了,他搁这气呼呼,人家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邪火顺着周身血脉顿时冲上他脑袋顶,不多的发量中依稀可见脑门的静脉血路。他手都放在车门开关上了,江己寒的电话拨了过来。

江己寒皱着眉,心里仿佛有一寸地儿被猪啃了,他冷着音重复:“你家?”

陈承没品出江总这句话代表着什么,透过车窗往七楼刚亮起的某间窗户望去,捂着嘴小声说:“不是我家,是方文家,我想找他要个说法。”

“嗯?”

陈承透过这一声疑问的‘嗯’终于发现江己寒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长话短说,好在终日受江己寒折磨和浸淫,语言表达能力不算差,三言两语把事件始末说得明明白白。

对方沉默了片刻:“休语的身份被发现了吗?”

说话间,陈承瞅到那个窗户被拉上了窗帘,透过窗幔不难看见里面的人影——翩翩起舞。陈承捶了下方向盘,车喇叭不受重力带着幽怨嚷了两声,惊得过路的行人纷回头来看。他没把江己寒这句话听进去,怒气汹汹地说:“我忍不住了,我要去干他丫的。”

可歌可泣,江己寒终于察觉到陈承的不对劲和事情紧迫,在陈承撸袖子找人算账前喊了停:“别妄动!”

江己寒太习惯用上位者命令的口吻与人交流,放在平时陈承一定被他唬住,但现在他被一只叫做‘冲动’的魔鬼摁住理智,竟然也敢出言反驳一句:“反正我是不可能忍的,谁忍谁孙子,太他妈憋屈了,操!”

等陈承说完才惊觉自己竟然在老板面前说了这么多脏字,他张了张嘴下意识解释:“江总,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妄动。”江己寒语气淡淡:“定位给我,其他的放着我亲自来。”

陈承:“哦……”

陈承:“什么?!”

他没听错吧,冷血无情江己寒,万事皆嫌麻烦的江己寒要亲自跑一趟?这到底是为什么?!!陈承倏然抬头,目光落在车窗一寸位置,内心震撼非常。他忽然想到去浒和别墅找江己寒喝那日,江总因为舍不得他提早离开而发脾气摔了门。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