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许夏芸伸手要去抓那份报告书,被纪承业挡开了,“假的、是假的!承业你别被她骗了!”
纪褚枫耸了耸肩,“我确实能造假,但是——”
“你觉得纪盛军能被几张纸骗了去?”
纪承业脸色发青,抓住纸张的手开始颤抖,待他翻到最后一页亲子鉴定报告时——脸色更又青又白。
大脑噔时嗡的一声变得空白,他突然想起曾经有人在私底下说他与纪盛军明明是父子,长相却一点也不相似,他当时还不以为然。
“我……”纪承业转身看向许夏芸,一把将鉴定书扔在地上,暴跳如雷的样子让许夏芸无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被鞋子绊倒摔在地上。
纪承业眼神可怖,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我的爸爸到底是谁?!”
“承业,你别信她,她……”许夏芸还没说完,纪承业一脚踩在鉴定书上,“那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
纪承业清晰记得前不久公司突然将体检提前,他做的项目很奇怪,医生对他进行常规采血之外还有口腔拭子。而那个时间段正是这份报告送检的时间,时间和迹象都对的上。
“说啊!”纪承业吼道。
儿子从没有对她这么凶过,吓得许夏芸瞬间就哭了出来,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被阴影笼罩的人。
这一幕属实是好笑,但纪褚枫可没时间欣赏他们狗咬狗。
“既然你们弄明白原因,也应该知道,你们根本没资格留在纪家。”纪褚枫站起身,“虽然纪盛军没有给你们留下一毛钱。”
“但我纪褚枫也不是什么薄情寡义之人。”纪褚枫睨着还瘫在地上的许夏芸,“看在你在纪家伺候老爷子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
纪褚枫说着,示意安以将准备好的皮箱拿过来,安以动作迟疑了下,还是拎着皮箱走过来。
她手指拂过皮质箱子表面,最后落在锁扣上,轻轻一掰,锁便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