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莫一威说:“贺闻川,三更半夜耍我好玩吗?哪里都没动,你就跟我说她醒了?有些病人,不止眼睫毛能动,眼珠子也能动的。”
“她别的地方也动了。”贺闻川比较委婉地提出另一个证据。
“别的地方?哪里?具体哪个位置?你别说得太笼统!”莫一威秉着专业态度,细心求证。
贺闻川:……
就算厚脸皮如他,也有点无法启齿,想了想,他换一个说法:“我跟她那个的时候,发现她有反应。”
莫一威:……
这次沉默的时间比较久,久到贺闻川以为他在那头睡着的时候,莫一威才气急败坏地憋出一句话:“你是禽兽吗?她都那样了,你怎么下得去手?”
贺闻川抬头看天花板,继续没脸没皮地说:“我太久没碰她了,特想,那种感觉,你单身狗是不会理解的。”
莫一威:“你一个28岁才破处的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嫌我单身狗,我这单身狗20岁就破处了!”
贺闻川:……
相互嫌弃归嫌弃,重要的事还是要说的,“你是说,绵绵的身体对这种事有反应?”
“嗯,这应该不是条件反射,是我叫她后,她才给回应的。”贺闻川很肯定地说。
莫一威舒口气,说:“这很有可能说明,她的身体和意识正在逐渐恢复,是个好现象。”
贺闻川问:“你说,我要是经常跟她做这事,她是不是恢复得更快一点?”
这人居然还吃不够,莫一威沉声道:“最好别做,她长期卧床,身体比较弱,你总折腾她,容易诱发别的病,还是忍一忍吧。”
贺闻川啧的一声,“行吧。”
莫一威叮嘱:“记得天亮了过来医院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