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筱钰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在她爷爷的寿宴上,对你下药?这么蠢的事,她也干得出来,就她这种智商,你还想跟她联手?”
贺闻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声道:“她怎么算计我都没关系,我也在算计她,只是她不该把绵绵牵扯进来。”
贺绵绵是他的底线,不管是谁,只要碰触到他这个底线,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你想怎么做?”莫一威好奇地问他。
贺闻川斜他一眼,没有理他。
莫一威耸耸肩,又陪他坐了一会,就有护士来找他,说有事要他去处理,莫一威便匆匆离开了。
诺达的病房内,只剩兄妹两人,一个乖巧地躺着,一个安静地坐着。
贺闻川就着这不远不近的距离,用目光仔细描绘她的脸部轮廓,就如同昨天,他用一双手,仔细描摹了她的身体曲线一般。
昨夜,一开始,他受药物的控制,确实有些失控,意识也很模糊,做到后来,他其实多少恢复了一点意识,但小孩一直在他耳边,软软糯糯地叫着哥哥,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他到现在还能清晰地记得,两人唇舌相缠的触感。
那么软,那么甜的小孩,当时的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床上的人适时动了动,瞬间拉回贺闻川注意力,他身体往前倾斜,沉默地看着她。
贺绵绵眉头皱了皱,随后眼皮微微颤抖,好一会,才缓慢地睁开眼睛,房间内的光线过于明亮,她才睁一半眼,又迅速闭上了,等过一会,才又重新慢慢睁开。
“醒了?”贺闻川平静地问了一句,在贺绵绵醒来的这一刻,他的情绪又恢复到平时那种内敛的状态,让人无法轻易看破。
贺绵绵微微扭头,发现他就坐在身边,遂又猛地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虽然身上的伤已经被妥当处理了,还换上干净的衣服,但全身的酸痛和下面那里隐隐的疼痛,已经手上的吊瓶,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贺绵绵觉得,这一刻,她根本无法面对贺闻川。
“别乱动,你发烧了,在打针。”见她想转身背对他,贺闻川随即制止她,不让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