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臣就乖乖地摊开了掌心,她把瓶盖里的药倒在他手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地淡声说:“先吃点药,还是不行就去医院吧。”
谢景臣的嗓音有点哑,低喃:“不用去医院。”
单曦微抿抿唇,没说话。
“有糖吗?”谢景臣问。
单曦微垂下眼,本来想说没有,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能搞成现在这样子,也有帮她挡酒的原因。
她站起来,刚要回房间去给他拿糖,谢景臣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像是很慌张害怕,紧紧地拉着她不松手,语气近乎乞求:“微微,别走。”
到底喝了不少酒,谢景臣酒量再好,就算没有醉,也会在酒精的作用下做一些他平常不会做的行为。
比如,像只黏人的狗狗一样,抱住单曦微的腰就不撒手,他的脑袋紧紧贴在她的腹部,一直说:“别走。”
单曦微身体僵硬,脊背绷的很直很紧。
男人的拥抱太用力,她几乎被他扯着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了下。
须臾,她推了推他,不但没推动,反而还让他收了手臂,箍的更紧。
单曦微窘涩又无奈,强装镇定地低下头对他说:“你不是要糖吗?我去拿。”
谢景臣这才慢慢地放松了力道。
他仰起头来,看向单曦微,好似真的醉了,说着醉话:“要微微最爱的柠檬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