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听溪：“……”

他笑笑，“没事，用的萧穆的钱。我替他代班这么长时间，他应该给我发工资的。”

赵听溪：“…………”

徐清川捏了捏她的手心，“还有没有什么生日愿望，一次都满足你？”

赵听溪转着眼珠想了想，说：“想你陪我回一趟未县。”

两人定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辗转几个小时候赶到未县。

赵听溪带徐清川往奶奶家的方向走。徐清川拉住她说：“我第一次登门，先去买点礼物吧。”

两人决定得太匆忙，没来得及提前准备礼物。

“今天我过生日哦，你要先陪我。”赵听溪撒娇，“走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徐清川拿她没办法，顺从地跟在她身后。

赵听溪走进奶奶家的楼道，没有进门，顺着楼梯一直爬到了顶层。

露台上的景色和六年前没有太大差别，墙皮脱落的地方冒出了几颗翠绿的小芽，水泥管被漆成了灰色。

赵听溪拉着徐清川过去坐，两人靠得近，她把头倚在他的肩上。

“徐老师，六年前我们就是在这确定关系的吗？”她问。

徐清川没想到她带他来这里，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感慨万千，“对，我们当时也坐在这。”

赵听溪有些遗憾地低下头，“我都不太记得了……”

徐清川目光悠远，慢慢给她讲起：“那天你喝了很多酒，哭得厉害。你拉着我问是不是开学以后就不会再来未县了，”他想起那时候，小姑娘像只哭花的小猫，“我拿你没办法，只好问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