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听溪心里酸涩起来,有一种假千金终被退货的无力感。她深吸一口气说:“我最近的通告很满,等我空下来我们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徐清川脸冷下来,皱眉看向她。两人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跟池易拍个戏就要离婚?
他原本不信网上的那些传言,现在开始隐隐担心起来。
赵听溪见他脸色不悦,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她也不说话了,用筷子默默戳着碗里的小丸子。
火锅吃得热闹,导演叫了几瓶酒,给大家斟满,轮到徐清川时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徐先生能喝酒吗?”
徐清川很少和不熟的人喝酒,今天不知怎的很想释放一下情绪。他点了点头,导演帮他倒满。
池易扫了这边一眼,刚才还聊天来着,这会儿就互不理睬了。
赵听溪心不在焉地戳着手机,池易叫她一声:“溪溪?”他扬了扬手里的酒杯笑着说:“喝一杯,敬合作愉快!”
“并不愉快,”赵听溪挽起嘴角,“雨里那场戏你压着我的头发了,我又不敢出声。”
池易笑,“我自罚三杯。下次我注意点,不会再压你头发了。”
“呦呦呦!”旁边一个小演员笑得一脸暧昧,“两位老师说什么呢?什么压着头发,我妈就经常这样骂我爸。”
“对对,”另一个说:“我老公睡觉就总压到我的头发,一般情况下我都会狠狠踢他两脚,他还哭唧唧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这朵盛世雄白莲!”
周围几人纷纷笑开。
徐清川蓦的起身,迈着长腿走了出去。
酒气氤氲在火锅腾起的薄雾中。大家你来我往仍旧说说笑笑,不少人喝多了酒,舌头都硬了。
旁边的座位还空着,徐清川已经离席好一会儿了。他好像也喝了不少酒,刚刚离开时的脚步都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