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攀附上女孩儿羸弱的腰肢,轻轻蹭了蹭她冰冷的肌肤,似有几分撒娇。
“我要死了,你可愿意同我入葬”
清冷又带着几分慵懒散漫的嗓音,是帷幔里孱弱的阮风月无疑了。
细嫩的指间触及蛇身,蓦然抓住了它的七寸
你的棺材,我也有准备呢
“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无论如何也要熬过明天。”
阮君狼眸色阴桀,穿着一套纯黑色的中山服,身姿笔直,纵然老去,风姿依旧严肃冷持,霸气凌厉。
“父亲,林家这孩子也尽力了,他那医学造诣这么高都没有用,月儿的后事我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便别为难他了吧”
出声的是阮风月的父亲,阮沉郓。
五官端正俊美,气质儒雅,四十多岁,却仿若三十多岁。
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鼻梁上还架着一架冷色金属眼镜。
斯文中透着几分耐人寻味的凉意,皮相不错,骨相更佳。
此刻偌大的房间里稳稳地站了半屋子的人,阮家子嗣单薄,到了这一代,也就剩下两房。
算得上嫡子嫡孙的也唯有阮沉郓与阮风月两人。
但凡在阮家有点头目的都进了屋,为的是添几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