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看见宫宴要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样子,让她差点崩溃
“阿厌,阿厌你怎么了”
“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是谁干的老娘这就去扒了他的皮”
祸兮脾气并不好,特别护短,何况宫宴现在还是她的人,欺负他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纵然是宫家,她祸兮天不怕地不怕。
真的被逼急了,直接召集极恶门灭宫家她也是干得出来的。
宫沉站在不远处,很少看见这样的祸兮,她好像突然就不再坚强,不再浑身是刺。
她俯下身去摸宫宴的额头,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发烧。
她一时间像个小姑娘,焦急又紧张担心着床上的人。
而他彻底成了一个局外人,纵然很想弄死床上的宫宴。
但他好歹现在是他小叔叔了,他不会动他。
只是站在一边很不爽,也不愿意走。
见祸兮这么激动,他忍不住皱皱眉。
然后把爷爷让他交给祸兮的信交给她,然后道:“是爷爷做的。”
“这是宫家的传统,要想继承宫家的必经之路,必须要经过的考验。”
“这次,如果宫宴能熬过去,他就是下一任宫家家主,如果熬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