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里面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只是要怎么做,还是个问题。
“她还能回来吗”
宫宴缓缓问道,他从不知她其实已经回来了。
只是以另一个人的形式活着,一直在躲避着自己。
她这样骗他,到底是恨透了他,还是真的彻彻底底忘记了
他不敢有什么奢求,花了三十年的寿命。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他年少便伤了身子,以至于他的寿命本就会比一般人短。
如今忽然有种想法,不如陪她长眠而去,也是一种解脱。
这浮世让他觉得毫无寄望,毫无生机。
现在回想起来,她似乎很爱霍家家主。
只是那个男人现在都不用他动手便已经是垂死的姿态了。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他明明看见了那个跟祸兮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缩小版祸兮,也失去了要去看看她的心情。
原来她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那有着肮脏血脉的孩子,是宫家的血脉
当年他好不容易与她在一起了,迈过了好多好多过去。
他总算是鼓起勇气走向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明艳动人。
那时候的她已经是极恶门的门主了,而那时候的迟厌已经不再是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