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灼的位置又没人,自然让宫沉背脊发凉。
宫宴没兴趣听ion唱歌,倒是看见宫沉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懒懒散散地倚靠着座椅靠背,散漫地侧头看向正襟危坐的宫沉。
冷薄的唇微掀,道:“小侄儿”
“”宫沉:别叫劳资,劳资慌得一匹
“小小叔叔,您也看演唱会”
宫沉没话找话道,毕竟他亲眼看过这个男人当着整个家族的面杀了他爷爷,再见他,心里自然有阴影。
“祸兮呢”
宫宴直截了当地问道,既然宫沉来了华国那么久也不离开。
他可不觉得只是为了那么一个未婚妻那么简单。
毕竟他并不觉得宫沉放得下祸兮。
当初他一天天黏在祸兮身边的岁月,他都一一见证过。
男人才了解男人,宫沉不是一个愿意放弃的男人,何况他还待在她的身边比他更久
“怎么突然提兮儿额,提祸兮”
他叫习惯了兮儿,差点忘了宫宴早就命令他不许叫祸兮兮儿。
他曾年少无知地反抗过,得到的却是他的父亲母亲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