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人还是个小姑娘,这样不合适”
他低眸,他身上的伤没什么,不过是三十血鞭。
他当初在基地里,更重的伤也挺过来了。
他的身上,新疤覆在旧疤,好似来来去去的伤就没有好过。
“今天夜宗会医术的都被调出去了,想活命就听我的。”
“我一个女人都没说什么,你害什么臊没有碰过女人”
“”迟厌:没有,唯一碰过的,只有你
祸兮熟练地打开医疗箱,让他坐过来一些,然后自己也坐在床边。
床很硬,跟块木板一样硬,但祸兮却没有半分娇贵。
直接用棉球沾湿酒精,先给他消毒,将身上的血迹先擦掉一些。
紧接着就开始穿针线,开始给他缝合伤口。
她的针刺入他的皮肉,但迟厌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痛已经痛麻木了。
他习惯痛苦,所以只是皱眉,紧紧地咬住牙口。
低眸看着正在认真给他缝合伤口的女人。
她好美,穿着血红色的长裙,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白嫩的脖颈。
还有盈润的锁骨,宛若白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