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人，她的心也是肉长的。

跟宫沉相识相处那么多年，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宫沉还能跟她认识他时那般。

可以毫无负担地笑，就跟照片里的他一样，整个人身上都坠满了光

“同样，我已经有阿魇了，跟你也没有什么可能”

她当着霍司魇的面跟宫沉说清楚，比他们俩去私下聊好很多。

阿魇占有欲很强，她不想让阿魇有心理负担，觉得她有事瞒着他

“我来也是想要跟你告别，谢谢你来火场救我”

“颜灼，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其实我们小时候见过”

“那时候阿姨还活着，你扎着两个羊角辫，躲在靳家三个哥哥的身后怯生生地望着我”

“那时候的你挺可爱的，现在也是”

“这样可爱的小姑娘值得拥有一个把你全心全意放在心上的男人”

“霍司魇能做到，我祝福你”

宫沉从车上下来，脸上带着一种释然，他看着远处大山上还在冒烟的飞机。

霍司魇眼睛都不眨就能弃机跳伞下去，只为了颜灼

宫沉没有说，那时候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怯生生从三个哥哥身后探出头。

然后踩着小短腿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

她学着妈咪教她的话，软糯道：“阿阿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