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时常潋滟邪魅水光的眸子死气沉沉，像是空无一物。

整个人像是死过一次，又像是还在地狱里挣扎的恶鬼

宫夜离不敢说什么，一次次欲言又止。

他不告诉宫沉不仅仅是因为怕死，更是因为现在的祸兮或许根本就不再是祸兮。

她的眼里没有宫沉，有了另一男人。

如果他告诉宫沉，那么来自祸兮给他的伤害反而会更大

此刻宫沉扯着霍司魇的衣领，整个人站不稳，倒在了霍司魇的卡座里。

一双邪魅地眸子微眯，带着醉意，眼里却很空

“没有”

霍司魇淡淡道，他还没开始喝什么，所以并没有醉。

很轻松就将宫沉的手扯开，兀自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那么你们是吵架了吗”

“哥们儿，你是男人，要让着小短腿，颜灼其实是个挺好的姑娘”

“我也看得出来，她挺喜欢你的”

“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宫沉撑起身子，整个人很是颓靡，他的眼睛很红。

虽然两人都没有说，但是心照不宣的是宫沉似乎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