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乔鹿竟想到了一个词：蓬荜生辉。

凌夫人驾临寒店，还真是……蓬荜生辉啊。

她这家门店已经是这条街最大，装修最精致最漂亮的店铺了，比隔壁的香奈儿实体门店，和隔隔壁的lv实体门店还要来的高端优雅。

偏偏，这凌夫人一走进来，就感觉整个门店都拥挤和黯淡了下来。

乔鹿怔愣了两秒钟，才以最冷静和最优雅的姿态走到她面前，嘴角的微笑恰到好处，她道：

“凌夫人，好久不见。”

莫思琪看见她，也没什么表情。

“是啊，小鹿，好久不见，有多少年来着？”

“快八年了。”

莫思琪陡然恍惚了一下，她看着眼前的女孩儿。

不，准确的说，是女人，心里不禁感叹岁月无情亦有情。

“是啊，快八年了。我还记得，八年前的你，还只是个小姑娘，青涩，乖巧。”

她勾了勾唇，笑的漫不经心，“当然，也撒谎成性，满口谎言。”

乔鹿的脸色猝然变得有些苍白，嘴角的笑容也渐渐变得勉强。

“抱歉，凌夫人，我……”

“算了。”莫思琪摆了摆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你也别一直都过不去那件事，我已经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