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虚空感在他在国外留学时最甚，出现的频率极其高。

就是那时候，他才迷上了烟这个东西。

烟是个好东西，但他抽了那么多年，却实在也没搞明白，他心里到底是空了什么？

在这一刻，凌莫寒再次掏出了烟，但奇怪的是，那种他习以为常的虚空感，居然在今晚莫名地没有到来。

银色的打火机在他的指尖像跳舞一般翻转了一圈。

他吸了一口不算澄澈的空气，慢吞吞地打开车门上车。

他盯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某女，嘴角抽了抽。

这女人看上去怎么那么傻敷敷？

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凌莫寒支着方向盘，看了她好一会儿。

他毫不自知，这会儿，他的嘴角已经飞扬得像抹小斜月，看上去虽漫不经心，但又迷人的紧。

没见过世面的乔小鹿回头，正要问凌莫寒这车要多少钱才能买到，结果，就看见他眉目清俊，脸上弯着慵懒地笑意在看她。

乔鹿：“……”

虽然有些懵逼，但她的小心脏在那一刻，猝不及防地漏跳了半拍。

她控制不住地小脸一红，摸摸把小脑袋扭了回去。

趴在车窗上，装作特别认真地看外面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