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他真的醉了。
猛的灌下一口雪花,他认命般的躺回了沙发上,随意的摆了摆手说:“行行行,爱咋滴就咋滴吧,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
说完,他眼睛一闭进入了梦乡,虽然眼睛还在那儿咕噜的转,但他就是一句都不理承诚。
承诚:“……”
哥你就这么不信我吗?我真的有你口中所说的那么蠢?
“人家也没有那么傻吧……”他小声嘟囔,语气弱的连他自己都不信。
谁说我蠢,我就……承认。咳咳。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门铃声准时响起:“叮咚——”
躺在沙发上和躺在地上的两人同时惊醒,手忙脚乱的想去开门,却又打翻了茶几上的好几罐啤酒。
泡沫顺着茶几流到了地毯上,急着开门的承诚一个脚滑地倒在地毯上,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场面一度混乱。
门外的虎歆听着房门内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片场。
我这个门呢,是该敲还是不该敲?
她在思考要不要离开。
然而门还是要开的,石羡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施施然的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于是虎歆和承诚的第一个照面,就是以不远处承诚的五体投地式叩拜大礼开始的。
“……打扰了。”虎歆转身就要离开。
“别呀,来者是客,请进请进!”石羡露出了如同老鸨般热情的笑容,把她请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