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头,说:“真的。”
生理期是肯定干不了桃花满天飞的事了,但阮绍祁仍不同意放喻宝昀回家。他给她找出一套女式睡衣,表示想同她在床上谈谈理想。
她怨念的对他提出质疑:“这睡衣是谁的?”
他笑着从衣柜里拿出另一套同款的男式睡衣,解释说:“都是新的,我昨天晚上回来之后洗的水。”
她觉得不可思议。
他晃了晃手中衣架上的两套睡衣,笑着问:“怎么样,好看吧?”
她走到他面前,接过那套属于自己的睡衣。睡衣是白底黄色图案,质地很柔软,带着一股很淡的洗衣液的清香。她抬起头问他::“你谋划这一天谋划多久了?”
他缓缓吐出二字:“很久。”好像又觉得不够似的,再添了句,“很久很久。”
在床上谈理想的阮绍祁,是个很守纪的大男人。他只轻轻揽住喻宝昀的肩膀,让她窝在自己的右肩下方,不做别的多余小动作。
床软硬适中,房间有地暖,又有人肉靠枕,这让喻宝昀感觉很舒服。她问他:“琳达说总裁在盛怒下想把你发配到南非当矿工?”
他承认了此事,并说:“她一定也说了是我妈妈在紧要关头救了场。”
她笑了笑,打趣他:“你没有白下苦功夫学做牛排。”
他纠正她的想法,表示:“我学做牛排,是想做给我妈妈和你吃。”
她微微侧了侧身,拉着他的右手臂横放在自己前身,想要借助他掌心的温度暖暖自己的小腹。她说:“那我岂不是鉴证了你从六十分到一百分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