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顿了顿,然后说:“我没见过她,但估计不会太好。”
他好奇:“她没找你闹?”
她说:“她被禁足家中面壁思过。”
他立马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但涉及别人家事,他并不多嘴作评论,而是又问起:“旬言呢?”
她想了想,说:“在当枪手。”
他被她的说法逗笑了。他说:“他现在是自由身。”旋即,又有意说的更清楚,“自由的单身。”
她点点头,十分自如的笑称:“全城的单身女性都有机会成为旬太太。”
他见她神色清爽,是完全没有负担的模样,于是试着问:“你放弃这个机会?”
她大方承认:“我放弃。”
他笑了,在藏不住的笑意里也没忘记感慨:“他一定很伤心。”
她调侃的反问:“难道你想当知心兄弟,前去安慰他?”
他连连摇头。
正好侍应生端了刚斩好的烧鹅来,他趁机说:“烧鹅真香。”其他菜也很快上桌。
他吃的津津有味,并表示:“我觉得我已离不开中国菜。”
她说:“纽约有很多不错的中餐厅。”
他有些嫌弃的说:“很难还原本味。”
她于是说:“你可以请一南一北两个大厨去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