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点头:“赚啊。可赚的钱大部分捐给孤儿院了。”
她顿了一顿,心里有些触动,柔声说:“他是个真正的好人。”
他却表现出了万分的惋惜,叹道:“可他再好,也挽回不了你的心啊。”
她朝他淡淡笑了一笑,认真的说:“我很庆幸自己曾爱过这样一个好人。”
翌日是周末,喻旭良请喻宝昀一家到白云山喝早茶。
这是许久未曾有过、也从没有人会想到的事,大家都十分有默契的不提旧事并且全程保持了气氛的自然与融洽。喻宝昀想,其实外婆和杨娇枝不见得已经真正原谅了过往的恩怨,只不过时间久了,没必要再纠结,也是为了让她能放下包袱去接纳至亲,所以她们才算了、才不计较了。
早茶后,喻旭良送喻宝昀去公司加班。
路上提到旬言。
喻旭良为自己太晚发现这件事而感到抱歉,亦说:“如果一开始知道你和旬言在一起,你阿姨也会帮他的,这样就没有心洁插一脚的事了。”
她耸耸肩,说:“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呢。”
他看了她一眼,说:“我只怕你心里一直扎着这根刺。”
她摇了摇头,轻声说:“刺已经拔了,不疼了。”
他是打心眼里喜欢旬言,从前觉得王心洁眼光好,晓得实情后,就一直为喻宝昀和旬言惋惜。在纽约与旬言长谈过后,他其实是希望他们二人能重归于好的,但他摸不准自己的女儿的脾性,怕旬言讨不到一个想要的结果。果然,那晚旬言送她回家后的第二天,他就从旬言口中得知了她的决绝不回头。感情这事,当事人都说不清,外人就更插不上嘴,所以他不打算再劝什么,只是道了句:“可惜了。”
她已经完全释怀,表示:“我跟他没走到一起,就证明我们还是少点缘分。”旋即,她问起:“王心洁怎么样了?”
他说:“还被禁足在家。”
她直言:“这方法真是简单粗暴。”
他告诉她:“她昨晚和你阿姨吵了一架。闹着说要搬出去,你阿姨说她要是敢搬出去就永远不要回来,直接断绝母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