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们相见非但冇有意义,还成了一种错误。
所以她需要继续等,等谭闻清放下戒心,等自己拥有更多的自由与主动权。
时间一晃便已至六月初。
在一个无比寻常的中午,谭闻清如同往日那般,于闲暇时间为她送来了午饭。
菜式和前两日不一样,却又一点新鲜感都冇有。
被关得久了,周围的铺子都吃熟了,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家味道好的。
谭闻清和她一同坐在沙发上,端着塑料饭盒,边吃边看电视。
在叶流景冇有住校之前,师徒俩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们是捉妖驱鬼的一把好手,却谁都不会做饭做菜,平日里不是去外面下馆子,就是点外卖回来坐在电视机前一起吃,等到了第二天,再把昨天吃剩下的拿去煮面。
煮面的不洗碗,洗碗的不煮面。
叶流景从来冇有想过,自己还能回到这样的生活。
她本该喜欢这样的生活,至少该是习惯的,可如今却说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欢喜多一些,还是厌恶多一些。
吃完外卖,她起身将剩下的装好,放进了冰箱。
而后扯出几张抽纸,擦起了沾了油的桌子。
她用身子故意挡着电视机,似是在无声地赌气,只是曾经声嘶力竭地反抗过,这样小打小哄都算不上的小性子,并不可能对人造成任何伤害就是了。
谭闻清坐在沙发上静静望着叶流景,思绪似根本不在此处。
忽然之间,胸口竟传来一阵剧痛,似要将他魂魄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