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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卧室的灯,只留了盏昏黄的小光源,准备好之前舒念“随便买买”的“无限遐想”,纪放翻身上床。

纪放整个人带着灼人的气息压上来,呼吸压得又沉又重。吻却是轻软细碎,一路顺着她的眉眼,啄到鼻尖。掌心炙人的热意,细细密密地摩挲在腰测。

温热呼吸交缠,舒念颤着眼睫,呼吸凌乱,鼓起勇气小声问:“不关灯吗?”

纪放抵着她的额头,啄了啄她的唇,轻轻顺着脸颊,挪到她耳边,呼吸滚烫,缓着声调,哑声低问:“我想看看你,可以么?”

话音刚落,温濡舌尖抵着她颈侧细嫩的皮肤,轻轻扫过。

意识渐沉,舒念顺着他带给自己的陌生体验,似嗔似哼地,无意识轻“嗯”了一声。

纪放埋在她颈间,轻轻笑了笑,“嗯。”

一夜交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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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两个人睡到自然醒。

舒念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反正纪放是如此。大概是终于解放了天性,有些事儿做起来终于不用藏着掖着,连以往每天早上的那句“早安”,都内容拓展了八百字,露骨了不少。

比如问她昨晚那个事后澡泡得舒不舒服,他帮忙洗的力道是不是太大,有什么别的需求,尽管可以跟他提。以便他下次改良,提升客户体验舒适度。

听得舒念脸热得一个劲儿推他,垂着脑袋不想看他,小声嘀咕,“我饿了,快起来吧。”

还好纪放没说什么“昨天还没喂饱你”之类的糟心话,而是搂着她紧紧抱了抱,贴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又宝贝得把小姑娘在怀里摁了几秒,才喟叹似的轻声说:“嗯,起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过年,阿姨放假。舒念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厨艺”这一方面,可能是要输给纪放了。

虽然他口中的“好吃的”,对平常人来说,大概只能昧着良心说一句“还行”,但至少比她做得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