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拓出了纪放办公室,默默为“林南”还没捂热的版权费念了声阿门。
纪放本身也不是扭捏性格的人。先前因为小舅舅周祁风的事情,的确对结婚这事儿很排斥。
之前在舒念面前,那些弯弯绕绕跟傻逼似的试探,在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也就解释得通了。
对于一名从小就在学习和工作上很有计划性,但从来都表现得跟玩儿似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来说,如何合理安排解决好这件,他也是第一回 接触的神奇事件,貌似难度还不低。
纪放有一种,既想迫不及待地贴身防守,又怕太着急,让小姑娘害怕逃离的纠结。
脑袋里两个小人反复拉扯,也没比之前没想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舒服多少。
哎。放放叹气。就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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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直到下午的课结束回了家,也没再接到纪放的消息。今天放学,是司机来接的她。
下午到家的时候,纪放也还没回。舒念鼓了鼓嘴,也没太在意。
每次她先到家之后,都会先上三楼画室待着,和以前在御澜花园时的习惯一样,等到了饭点,再下楼吃饭。
今天也没例外。就是还没到饭点的时候,画室的门就被敲了两下。
舒念没有关着门画画的习惯,回神看过去,是纪放。
“先吃饭吧。”男人站在门口,已经换了早上的那一身,套了身运动居家服,像是还洗了个澡,短发干净清爽,又有刚被吹过的凌乱感。
舒念最近,除了在给他们公司制作游戏原画,也在构思下一本漫画的题材。初步的想法是在医疗行业取材。
这会儿看着纪放的现代装,脑子里自动生成换装游戏,替他穿了一身白大褂。别说,对着纪放现在站在门口微微逆着光的脸,再架一副银丝边眼镜,妥妥的医生男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