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拿已有稳定利润业务转型的活儿, 得遭到阮家和老股东们多大的阻力, 用指甲盖儿都想得出来。这亲爹够狠的啊,上来就给她整个这么大的玩儿。
况且,阮家这些年营收的大头,都在80年代就和纪家合作的这一块业务上。这就好比人家虽然不知道内里如何,但好歹一件华服穿了那么多年, 也是人人艳羡,你突然要他把衣服还回来,是个人都得跟你急啊。
纪放觉得,这到底是他看不得某人受委屈,还是亲爹本来就想剥离传统家电这一块的业务,进一步调整组织构架,还真不好说。
关键是,这个出头鸟还是他来当。
“那你接吗?”纪锐博极其淡定地问他。
“接啊,”纪放咳了两声,慢条斯理懒声道,“赚点零花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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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生着病没去学校,是和辅导员请过假的,只是郑渠不知道。
纪放今天也没再去恒江网络,反正一天没他在,公司也跨不了。倒是和纪锐博打完电话没一会儿,就收到了郑渠的消息。问舒念怎么没去上课,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也没给他详细解释,纪放回他:【发烧了,歇两天再去上课。】
郑渠:【是因为,昨天掉进泳池里的关系?】
纪放一愣,想了想也不奇怪,昨天就是他们计算机两个班的游泳课,看见也正常。
于是说:【嗯,着凉了。没事儿了,在睡觉呢。】
郑渠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多问。知道舒念没大事,倒也放了心。就是脑袋上的小问号还是一大堆。
舒念还没睡到中午,就裹着毛绒外套下楼找吃的了。
纪放听见她下楼的动静,也从二楼书房探出了jiojio,赶在电梯到达一楼客厅前,摁了下行的电梯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