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放认为很有必要。于是,又拿上了验小血的单子。
桑柠一看,着实觉得自己像个狠心的老母亲。心里默念:崽,让你受苦了。
纪放刚把人抱起来,舒念就挺郁闷地小声问:“你能放我下来自己走吗?”
你瞧瞧,又逞上强了。纪放自认为努力安抚,“别任性。”
“……?”舒念佛了。
抱着小姑娘坐下,刚想劝她两句诸如“别怕,不看就不疼了”之类的屁话,舒念就把手自动自觉伸给了护士姐姐。
纪放:“……”
“怕就别看。”纪放看着那根粗犷的采血针,担心道。
“没事。”舒念淡定道。
感觉自己有点多余的纪放:“……”
“小妹妹别怕啊。”夜班的护士长,比舒念大了一轮多,边用棉球给她消毒,边和她说话分散注意力,然后吧唧一针,给她扎进了指腹里。
桑柠从小就最怕这玩意儿,细针扎着都比这个舒服。这会儿站在一边挤眼睛,一脸没眼看的样子。
既然要留下来“观察”,几个人就干脆先去了病房。
这会儿纪放要把人放到小床上,舒念倒是不干了。
“等等。”勾住纪放的脖子不撒手,舒念说。
“?”纪放眉眼微挑,有点意外。
“让我坐在床边就行了。”舒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