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烧引擎似的,暴力得不行。
纪放缓缓侧头,一脸“你这个二五仔还有什么遗言吗”地看着他。
曲鸣干咽了一口,觉得自己仿佛明白了什么,“那什么……你要先听我狡辩一下吗?”
纪放:“……”和谁看不出你那天在那破网红餐厅里,看舒念朋友的眼神有多与众不同似的。
“行了,闭嘴吧。”纪放瞥了他一眼,起身,“接着续摊儿。”
曲鸣:“……”好想给他点一首《爱情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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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放昨晚有点多,虽然没断片儿,但也躺下去没多久。所以这会儿枕头下面的手机震得,让他有点想换个新的。
只是枕头下面那个,是私人号码,只能认命先接起来听听,到底是哪路神仙要这个点就来收他。
纪放闭着眼睛划开接听,把手机搁到耳边,用他起床气挺明显的鼻音拖了一声,“谁。”
“纪先生。”电话那头的女声说。
“……”纪放拿着手机,仍旧闭着眼睛,脑子清醒地比身体快。
胸腔里陡然快了几拍子的心跳,告诉他昨晚喝的里肯定被无良会所掺了假酒。
“嗯。”纪放把他的态度调整到三分不屑七分漫不经心的状态,懒懒应了一声。“嗯”得还有点哑。
“有时间,”舒念问,“能和你谈谈吗?”
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把戏,纪放睁眼,撑起半边身子坐起来,闲适地往床头一靠,戏谑不正经地拖腔带调哑声问她,“谈什么?谈恋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