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倾醉意中透着气愤,拦着他,把支付宝打开,几百万的余额明晃晃的躺在那里,凑上前:
“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只要你陪我喝酒,我就把你酒全买了”
时隼挑了挑眉,半天没说话。
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炫富。
后来,时隼认为,北倾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
对于这种拜金女人,他不屑一顾,甚至厌恶之极。
他每天和不同的女人,出现在不同的新闻版面。
一时之间,北倾成为上流社会豪门贵妇间的笑柄。
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
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穿着黑色西裤的男人,
浑身被雨淋得湿透,雨水顺着发丝落下,却浑然不觉。
时隼眉眼沉郁结冰,看着北倾开着车离开,潇洒决绝。
再后来,
在觥筹交错的宴会现场,他看着在别人身旁巧笑倩兮、风情万种的她时,眼底冻结成霜,
他欺上前,敛去一身的冰冷,语气低软暗哑:“宝宝,我怎么做,你才可以原谅我”
北倾却笑得波澜不惊:“时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