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噬般的折磨支配,关瑶嗔目:“能耐见长啊,有本事退出来。”
虽然家庭地位不高,但床笫之间没有阶级。比起一步登顶的快慰,今晚的裴和渊,分外乐意看妻子求而不得的难耐。
他拒绝激将法,哑声回应:“不退。”
僵持又胶着,关瑶最终咬了牙伸手掐他:“你这坏胚……”
裴和渊俯身亲她,声音中浸满笑意:“嗯,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折磨也不是只有关瑶受着,过程拖得太长,谁也讨不着好。
在关瑶歪过头紧咬牙关,丁点嗓音都不赏他时,裴和渊终于用光了忍耐额。
凌晨两点,水声歇止。
重新被抱回床上时,关瑶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临睡前她想起正事:“爸的生日宴,我真不用管吗?”
裴和渊关掉灯,揽她在怀里把玩着发尖:“老爷子是闲得无聊了,多少年不过生日的人,今年突然要办生日宴,多半是为了宁宁,炫耀他自己也有孙辈了。”
说起这个,关瑶来了些精神:“宁宁真的不能太惯了,上回她跟欢欢视频,开口就要送人家一座迪士尼这像话吗?”
裴和渊故意逗弄道:“这有什么不行的?刚好晋城有家在建的主题乐园想找我投资,宁宁喜欢的话,可以让人去考察下。”
关瑶眼皮困成三层,闻言啐他:“我不给钱,你拿什么投?”
“说得对。”裴和渊亲亲她鼻尖:“我负责承诺,至于兑不兑现,就要看你的心情了。”
关瑶闷在他怀里笑弯了眼:“我怎么听着有点同流合污的意思?”
“在教宁宁这事上,我们就是互相配合的狼与狈。”裴和渊声音低到像是故意在拿气息搔她:“当然,也不能总下我的面子不让兑现,否则以后在女儿面前,我这个当爸的半点信任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