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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爹说的一愣一愣的,给亲爹细细的解释了这里面的门道,说了好半天,说的他口干舌燥,冯老爷才明白知州衙门的绩效考核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跟着心疼起来。

还不太相信的问儿子:“真有那么多钱啊!”

“有啊,怎么没有?也就这两月稍微清闲点,主要搞拆迁,要是前几个月在工地上监工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忙呢,一忙就是好几个月,晚上都不回家直接在那边躺着就能睡着。

等回过神的时候身上都臭烘烘的不好意思往人群里凑。

可这忙也有忙的好处,就是这绩效高哇!”

面对一家子好奇的看过来的眼神,冯舒年嘴里咂吧一下,微眯的眼睛跟他爹说:“爹啊,您还别不信,您知道那几个月我每个月的绩效有多少吗?”

说着就伸出三个手指,得意的很,这个数呢。

冯老爷心里思索了一下,老家的县令大人每月的俸禄银子大约是二十两左右,自己儿子比县令大半级,有二十二三两俸禄顶天了。

说白了,这绩效考核不就是知州衙门想办法光明正大给官员发放的奖励吗?超过三百两就顶了天了。

三百两已经是一个县令老爷一年的俸禄,他儿子一个月就能拿到手。这是冯老爷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其实他更想说是三十两银子,但看儿子那得意的眼神儿,冯老爷觉得按照自家儿子对银子的标准,不该只有这么点。

于是不是很确定的问:“三百两?”

冯舒年连连摇头,又就着果酒吃了一口肥牛,让他爹继续猜。

冯老爷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有些哆嗦,不可置信的问:“三千两?”声调不自觉高了八个度。

冯舒年淡定的点头。

这下不止冯老爷接受不了,就是冯夫人和冯舒年妻子都觉得非常魔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