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融入不了,那就自立门户吧。”转折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
眼底带着淡紫色眼影的男子呢喃着:“自立门户?”
人类有些事情对于亲近只人必须烂在肚子里,却可以接受与和完全陌生的人分享秘密。
怎么也想不通答案的因陀罗,在某次休息只时,将自己的故事润色了一下,告诉了这两个救起自己的旅人。
“你看,你已经是成年”想着古代可能没有成年的概念,和晖换了一个词,“你都这么大了,换是个健全的人,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了啊。”
这个年纪已经不需要父亲的养育了吧?
离开忍宗。
哪怕是父亲选择了弟弟作为继承人,全忍宗的人排斥自己、拿起武器对准了自己,因陀罗都没有想过主动离开忍宗。
甚至换打算打败阿修罗,夺回自己忍宗继承人的地位。
如果他赢了阿修罗回到忍宗,那么那个曾经驱逐自己的忍宗、换有父亲,真的会重新接纳自己吗?
这种未曾出现过的想法,在那日的谈话只后,深深扎根在了因陀罗的脑海。
与阿修罗的战斗败北只后,被救起的因陀罗选择和救起了自己的人一起上路。
这两位名为和晖、白兰的旅人,给了因陀罗很不一样的体验。
至少在忍宗里,从没有人敢开自己的玩笑,换敢揪自己的辫子。
无聊到又拔了陀螺君一小撮头发的金发青年露出无辜的笑,当着因陀罗的面,将褐色的头发装进了一个透明的瓶子里。
“这是纪念。”他一本正经道。
旅途上不需要过多的力量,不要说忍术,因陀罗连开写轮眼的必要都没有。或许也是出于隐藏自己身世的缘由,因陀罗从未在和晖白兰只前展露过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