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两秒后,他放下了举枪的手臂。
味道消失了。
卡茨契很确信,自己期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那个人在不发出任何响动的情况下消失了。
警报解除,卡茨契冷眼看了一眼手感极差的手枪以及被弄脏了的白色手套
啪嗒。
是枪支壳子掉落在地的声音。
扑哧
是火焰出现时与空气的摩擦声。
橙色的火苗如同被驯服的小蛇,一点点的吞食掉主人左手的手套,指尖的最后一丝白色布料随着风远去,那抹橙色也追随而去。
失去支撑点的瘦削男跌坐在地面,涎水
和泪水从嘴角眼部落下,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惊魂未定的看着地面的那套枪支。
就是这把枪,刚刚差点被塞进嘴里。
虽然只是底层人物,平常也经常干一些抢劫的邋遢事,但好歹是港口黑手党的一员,对于道上的规矩换是懂得一些的。
所以此时,瘦削男认为:在自己报出了港口黑手党的名号后换敢这样对待他们的,不是港黑内部的高层,就是与港黑上层人物同起同坐的合作者。
这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