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旗木上忍!”

被叫做旗木上忍的人也用肩膀搭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前线的指挥官——山中耕良。

“你也别太逞强了啊。”耕良的语气很虚弱,但他的脚换能走动,并不像那位医护人员一样一倒不起。

“看人的体质吧。”

旗木朔茂不动声色的压了压腹部的伤口,继续带着耕良走出这个营帐,前往另一顶医疗营帐,查看木叶忍者的伤亡情况。

他们指挥官和精英上忍是一场战线的精神支撑,可不能随便倒下。

“咳咳”耕良的嘴唇已经隐隐发白,作为指挥官的他可是砂隐的第一目标。

断断续续的走完了所有的营帐,两人的心里皆是一沉。

耕良迅速整理出情报:“八成的忍者都受了伤,从那个医护人员的情况来看,毒素蔓延只是迟早的问题,有不少搬运伤者的忍者都和你我一样,是在死撑着而已。”

朔茂上忍马甲下的伤口汩汩的流出血液,渐渐渗透了衣物,他的面色却丝毫不变,脚步换是坚韧挺拔。

“我已经通灵了忍犬去给鹿明传递消息,后勤很快就会到。”他安慰着自己的战

友。

“是啊。”

一道惆怅的男音从高处的树林飘乎乎的落下。白发忍者猛地抬头,反手向腰间的刀摸去,身体的肌肉绷紧,做好备战的准备。

迎着淡淡的月光,金发男子的面庞渐渐显露,碧色的眸子映照着底下两人的狼狈。

“后勤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