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直接回家了吧。”带着五个孩子,玩了那么久,孩子们应该都累了,自然要带回家好好休息。
“哎——”太宰治长叹一声,双手撑在了和晖的办公桌上,“自从织田作亲自养起了孩子,都没什么时间和我出来喝酒了——”
尾音被无限拉长,透露着点点委屈与抱怨。
“太宰你”和晖挑起了眉梢,“这种心态:是生怕父亲有了其他孩子后不爱自己了的长子吗?”
太宰治:“”
“以你的智商肯定能推断出织田作的去向,而现在却跑到我这里来诉苦”和晖继续推断道:“——是因为母亲偏袒了其他孩子所以来向父亲撒娇吗?”
太宰治:“”
“刚刚形容织田作是‘父亲’,这会又是‘母亲’了?”
“只是个比喻啦,说吧,怎么了?”
自从太宰治确定自己对他的容忍度无限提高后,就三番两头的来骚扰自己,作起来更加死皮赖脸了。
“因为很无聊嘛——织田作下班要照看孩子,安吾天天在特务科加班,森先生又天天压榨我啊,连自杀的时间都没有了。”
原先织田作只助和坂口安吾换在港黑,这三人好歹是同一组织的人,偶尔可以挤出时间一起聚聚。
但现在三人分别在三个不同的组织,时间分配大不相同了,见面的次数
自然就少了。
“这样啊。”和晖点点头表示明白。
“聚不到一起,你可以去找他们啊。”
“唉?”